欧老想了想，“要不咱们刚才谈的价格，再降百分之五？”
“可是程总在……”小泉欲言又止，程总正在做的事情，是机密不可随便泄露。
颜老爷子语气平静的叙述着。
于翎飞走进办公室去了，秘书也长吐了一口气。
程奕鸣抬手一推镜框，脸色平静，不发一言。
她停下脚步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有些事情她本来不想挑明的，她还以为能在自己编织的梦境中多待一会儿。
然而，清洁工却走到了她身边。
42岁！
“我要保他，你开条件吧。”她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“我……这次是真心帮你。”
果然，没过多久，程奕鸣带着好几个人过来了。
但符媛儿以为的是，他和于翎飞谈的顺利，直接架空了程家，所以程奕鸣是不是签字根本不重要。
别调头了，赶紧停好车，然后偷偷溜吧。
她躺下来，安心的闭上了双眼。
相反，以程子同为突破口，或许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