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眼露迷茫,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 为不露出破绽,她这头是关闭了麦克风了,说什么那边也听不到。
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,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,偷她保管的U盘。 “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,仿佛在讥笑她胆小。
索性起来冲了一杯咖啡,坐在阳台上看夜景。 既然如此,她偷偷出来,岂不是有点辜负他的信任。
“只能由本院医生主刀了,”医生说,“不然你就转院,再拖下去,谁也不敢负责。” 她不懂。
祁雪纯赞同这个办法,“我想亲自去网吧附近监视。” 但祁雪纯已经看不清了,她一直在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