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，你差点成杀人犯啦！”祁雪川冲她大喊一句，急忙扭头来看程申儿。

祁爸一愣，迈步便追。

她几乎是忽然出现在祁雪川面前的。

谌子心哑口无言，“我……祁姐，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
“你说什么，谁该死？”她好奇。

就她的身手，枕头也变铁块，砸得祁雪川直往被子里躲。

程申儿很快冷静下来，她将一张卡交给祁雪川，“这是我妈攒的手术费，没有密码。”

谌子心微愣，对祁雪纯的直来直去还有点不适应。

司俊风没说话，显然他已经认出来了。

手术时间很长。

“好歹让我穿一件衣服。”走廊里回响祁雪川的呼嚎。

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
祁雪纯微怔。

“太太吃药之后，状态好些了吗？”路医生问。

她一直在想，A市究竟有没有司俊风联系不到的人？

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，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，不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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