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，你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了。”然而管家竟然这样说。 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
程奕鸣离开后，她也去了一趟报社。 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，茶馆里鱼龙混杂，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。
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 祁雪纯想到是他将程申儿和严妍送回家的，对程申儿的状态应该了解，便点头不再说什么。

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 “我问你，”她也认真的看着他，“你还记得跟你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吗？”

话虽如此，严妍到了医院楼下，却又有些犹豫。 严妍茫然的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