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她问。 连老公进来都不知道。
程子同略微勾唇: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,妈妈是子吟害的。” 那天晚宴上还对她嬉皮笑脸呢,转过头就成这模样了。
她快步往前迎,快到酒店时却见程奕鸣从酒店出来了。 直到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锄地的李先生? “爷爷,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,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,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,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她在这里等他谈离婚呢,他什么时候才能露面。 子吟目光复杂的看着程子同,张了张嘴唇,却没说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