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突然慌了,有生以来第一次滋生出落跑的念头,可穆司爵压在她身上,她根本无法动弹。
穆司爵明白过来什么,饶有兴趣的明知故问:“什么样子?”
陆薄言扫了眼四周,旁边就有一家酒吧,问沈越川:“进去喝一杯?”
她也不急着去见夏米莉。
“没关系,你没有受伤就好。”空姐很快就把玻璃渣和果汁清理干净,随后离开。
许佑宁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,长长松了口气。
终于,阿光的另一半世界也开始溃散。
察觉到她逃跑的意图,穆司爵手上一施力,一把将许佑宁拉入怀里,一手牢牢的禁锢在她的腰上:“想去哪儿?”
许佑宁刚想把口水咽下去,就听见穆司爵轻嗤了一声:“许秘书,你还有偷窥的爱好?”
想着,穆司爵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:“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结束,否则……”
不是因为伤口痛,而是因为穆司爵无视她的态度。
私底下,看他吃饭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。
“有啊。”沈越川想了想,“恩宁路新开了家酒吧,就去那里?”
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,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,腰间像被什么碾过,又酸又痛。
一场火拼,似乎在所难免。
出乎意料的是,穆司爵把她放开了:“备用的毛巾牙刷在柜子里,自己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