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反应始终是公事公办的冷淡,“还有事吗?” 穆司爵覆上许佑宁的手,声音一如往常,尽量让许佑宁放心:“愈合期,伤口疼很正常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会找借口逃避的人?”穆司爵生硬地转移话题,“饿了没有?我叫人送晚餐上来。” 但是,他这一招是见效的。
“没什么!”米娜忙忙否认,接着踹了阿光一脚,“你能不能把话说完?这样容易引起误会!” 穆司爵咬着许佑宁的唇瓣,深深吻了好几下,终于放过她的双唇,圈在她身上的手却没有松开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穆司爵处理工作的效率变得很低,穆司爵反常地没有在意。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打了个电话给医院院长,交代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不管耗多少人力财力,务必要保住许佑宁和孩子。
“当然见过你。”阿光若有所思的说,“不过,没有见过这么像可达鸭的你。”说完,爆发出一阵哈哈的嘲笑声。 她已经没事了,穆司爵还这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她,实在太浪费人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