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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，昨晚上你也见着子吟了？”符媛儿问她。
不如发个定位，两人碰头就好。
符媛儿微微有点心虚。
季森卓微笑着点点头。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她叫他。
“媛儿，妈妈觉得，一个人再喜欢另一个人，也会有自己的考量和私心，但你全身心付出的事业，永远也不会背叛你。“
他蓦地将她拉近，硬唇压下来贴近她的耳朵，“如果你主动申请的话，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“妈，这话应该我问您吧。”符媛儿诧异的看着她。
符媛儿觉得奇怪，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，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，坐在沙发上织毛衣……
程子同忽然在睡梦中翻身，手和脚都打过来，压住了她的胳膊和小腿……
程子同也、有点摸不着头脑，送礼物仪式的天花板究竟在哪里？
“你们想干什么啊？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，“我告诉你们啊，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，而且她，”她指着子吟，“她是一个病人，你们敢对她做什么，那是罪加一等！”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，程子同对子吟，已经超出了对朋友，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符媛儿冷笑：“你都说了，她是程子同的妹妹，我来看老公的妹妹，护士为什么不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