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“我问你，江田究竟在哪里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。
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蒋奈，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我没吃，我真的没吃……”她急声分辨，“不信你们报警，让警察查一查蛋糕盒上有没有我的指纹！”

莫小沫黯然垂眸：“我可以吗……”

“二楼那么高你也敢跳，不怕摔断腿？”却听他问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“查……我查到了……呕！”她忽然恶心想吐，转身跑进了洗手间。

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

“喂，妈！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，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

“老姑父，老姑父？”司俊风大步上前，担忧的呼唤。
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“这些是什么？”祁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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