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着行李下楼，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，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“祁家教出的女儿真是好啊！”他生气的摩挲着玉老虎。
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
祁雪纯瞪了司俊风一眼，“无良老板，难怪员工坑钱跑路。”

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！”女人一脸信心满满。

慕菁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，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，怎么会跟他结仇？”
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寥寥数语，已将一个母亲的苦楚和爱意道尽。

往路人纷纷拿着手机怼拍，一边拍一边议论：“刚才那个女警察真帅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急切的打断她，“他跟我说过，如果能逃出去，他一定跟我永远在一起！”

“袁子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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