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
被挟持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?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
苏简安说:“切水果还能赢洛小夕呢,谁信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
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,居然就在喝醉后,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!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
苏简安已经换了十几个睡姿,酝酿了十几次睡意了,可还是睡不着。
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不自然的感觉,她笑笑,指了指商场里一个卖护肤品的专柜:“你先接电话,我正好要去那个专柜看一看。”
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,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:“快去洗澡,我等你。”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拉去化妆做造型了。
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:“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,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,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。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