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,在电话里问过她这件事,她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没想到穆司爵记住了。 当然,他指的是朋友间的那种关心,没有任何邪念的。
明知道那是她的任务,但在听见那四个字的那一刻,他还是没出息的狂喜了一下。 她才发现,自从父母去世后,她就没有快乐过了。
穆司爵打开衣柜找了套干净的病号服出来,想了想,还是没叫护士,把许佑宁扶起来,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。 许佑宁总算感觉到什么,瞳孔缓慢移动,目光落在穆司爵的脸上,她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反而觉得眼前的穆司爵越来越模糊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,捂住嘴巴已经无法亡羊补牢。 “阿光,你在四周围逛逛,或者回病房去吧。”
“不是,我相信你。”许佑宁抿了抿唇,“但这不是你插手我事情的理由。” 他都已经决定好了,如果这次穆司爵没有带着许佑宁一起回来,他就去墨西哥救许佑宁。可飞机快要起飞的时候,杰森又给他打了个电话,说许佑宁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