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,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
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
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,呃,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。
“还有,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。”陆薄言闲闲的说,“这时候员工餐厅里有近千人,你想象一下近千人叫你‘夫人’的情景?”
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,挑着眉梢:“叫来听听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正好有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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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
阿may冷哼了一声:“不要装得很清高,昨天你不是照样陪喝主动勾引苏亦承了?你啊,想红的话,可不止要陪苏亦承一个。那些比苏亦承老的丑的胖的,你照样要跟他们上床!”
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说完苏简安就往外走,陆薄言迈着长腿两步就追上了,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。
她最终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:“我还是陪你吧。你不是说要我尽早习惯吗?我就当锻炼啦。”
昨天秘书给她买了两套睡衣,一套比一套过分,她本来打算今天重新去买的,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