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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两天前，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
车子没开出多久，忽然停下来，严妍跌跌撞撞的下车，蹲在路边大吐特吐。
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
想给程奕鸣打电话，又不想打扰他办事。
“别跟我嘻嘻哈哈，”领导面色不改，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你是男的，祁警官是女的！”
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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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吴总有点奇怪。
“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？”司俊风又换了话题，“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。”
“说话算话？”
接连一个星期，他真的每天下午都过来……而且每次来都将车停在院外，然后提着一袋食材下车，进院。
听着祁雪纯的复述，欧远脸上的慌张、越来越多。
他走了。
祁雪纯也开始头晕，“司俊风……墙还能凿穿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