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思睿，你……”程臻蕊只剩下无力的辩解。

严妍轻轻摇头：“他不该这样做，程家给他的东西，是程家应得的。”

程臻蕊吹了一声口哨：“战况太激烈，所以累得都睡了？”

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
白警官和助手出去抽烟稍作休息，李婶不见了踪影。

“房东没跟我交待，有事情找房东去。”严妍准备离开。

但她真正想说的是，“你不用为我担心，现在拍戏很忙，我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件事。等电影拍完，也够我忘掉这件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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囡囡趴上妈妈的肩头，打着哈欠，的确快要睡着。

严妍：……

严妍还没听她说完，程奕鸣忽然将电话抢了过去，“我会安排好，从现在起，你不要再跟严妍联系。”

严妍会意，李婶的意思是已经跟程奕鸣私下沟通好了。

她心头一沉。

她的脑子里，全是那天白雨来找她时，泪流满面的脸。

“难道你不喜欢她？”

“小妍已经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