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
她看了一眼腕表,时间差不多了,是时候去打脸了。
白唐:……
阿斯摸不着头脑,她这是会提高警惕,还是满不在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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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在A市这条线索还得去查,但现在她赶去船上,就能一探究竟。
白唐的目光落在杨婶脸上,似笑非笑,“杨婶,你相信欧翔是真凶吗?”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,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她害怕,是因为她的确曾用江田给的钱做证券,全部都亏了。
人都到齐了,就等司云。
往路人纷纷拿着手机怼拍,一边拍一边议论:“刚才那个女警察真帅。”
“有没有关系,调查后才能知道,”祁雪纯说道,“现在我得到线索,有人见过你走进了司云的房间。”
保安微愣,赶紧接起电话,连连点头。
看看酒瓶,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把两瓶酒喝完了……再一看酒瓶上标注的酒精浓度。
“男人?!”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,“什么样的男人?你看着他上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