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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沉默了，他派人调查这件事情了，但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。
“爷爷会应付。”她的耳边响起他气息不稳的声音。
严妍简直要吐血，他这是要干什么啊！
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，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，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，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，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“自己小心。”说完，程子同准备离开。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跟之前程木樱说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。
“什么要求？”
不过不用猜，她也知道他在想符媛儿。
严妍的目光太犀利了，好像随时会将她看穿似的。
这头晕脑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。
这话一出，其他几个阿姨有点犹豫了。
医生也在这时停下说话，转头看来。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