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
她说,大概没有。
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?江少恺笑了他看不像。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想了想才说,“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,吃不了什么东西,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。”
陆薄言牵着她往外走,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警局以外的人,甚至是洛小夕这种和她有着革命感情的,都不愿意在她做完解剖后靠近她,或者是因为禁忌,或者是觉得她身上有味道,可是陆薄言……他真的不在意?
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她的浴室里有一股花的芬芳,清新明亮,然而这也无法阻挡陆薄言的脸色黑下来她指挥得太欢快了。
苏简安一秒反应过来,彻底语无伦次了:“你你你……我,我真的没事了!不信你看”
苏简安在对面咬着筷子满脸期待的看着他,他抿了抿唇角:“汤不错。”
“我……就是觉得适合你,所以买了。”她尽力把这件事解释得像是自己的一时冲动,“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!”
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
她要让苏亦承知道,她一直都是认真的,认真的追了他这么多年,认真的想当个出色的模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