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“他……”美华差点就说出江田的下落，但她还是刹住，“你都说是渣男了，做的不就是渣事么，不说他了，今天真的要谢谢你，我们加个联系方式，有时间我请你吃饭。”

司云点头：“等会儿见。”“她的医药费是多少……可能我没那么多钱。”

蒋文走出了警局，心情却没有好起来，“傅律师，”他紧张且担忧，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“我肚子里有两个，比一般准妈妈的肚子都要大。”严妍抿唇微笑，“我希望早点到预产期，每天揣着这俩，我的腰都快受不了了。”

但她没有发作，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：我到了。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，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
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祁雪纯紧紧抿唇，目光里充满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