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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微怔，“你不只要污蔑莱昂，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？”
“司俊风，你把我当傻瓜吗，”她紧抿唇角，“难道你不知道，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，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
“他是怕担责任吧。”祁雪纯摇头，“我现在没事了，谢谢你。”
之前他的计划，从祁雪纯那儿弄到药，再重金找医药学家复刻。
“莱昂。”她回答。
说完，她准备离开。
经是天大的恩赐了。”
祁雪川摇摇晃晃、骂骂咧咧的进来了，“别推啊，我自己会走。”
而这些，他一个字也没说。
祁雪纯眸光一亮，她与云楼目光对视，多次合作的默契让她看明白，云楼已经懂了她的意思。
他这会儿倒是老实了，睡着了一动不动。
“我现在要的是确凿的证据，这次我不会再放纵。”他的眉眼冷得骇人。
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
“不让我看收银系统，我一分不赔。”祁雪纯仍然神色平静。
“没有。”他稍顿，“你照顾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