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她绝对不能让人看见苏亦承这个样子,否则她得多出来多少情敌啊?
就在这时,门被缓缓推开,陆薄言颀长挺拔的身影慢慢的映入苏简安的瞳孔。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什么工作,什么公事,都被他遗忘在苏简安的后面。
“你故意这样有意思吗?”他问陆薄言,“也真舍得这么说啊。刚才简安那错愕的样子,我估计以后全公司跪下求她,她都不一定愿意踏足陆氏集团了。”
洛小夕忍住进去骚扰苏亦承的冲动,想了想,决定给他准备早餐,安抚一下他昨天晚上受创的心灵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
洛小夕愣了愣,第一次在苏亦承面前失了底气,弱弱的点头。
苏简安对他没感情最好,这样等到分开的时候,她可以转身就走,他也没有不放手的理由。
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。”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,“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?”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再想到除了专门请的佣人,就只有她能帮陆薄言做这件事了,幸福感就蹭蹭蹭的狂往上爬啊!何乐而不为?
苏亦承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,直接从负一层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