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刚想表示不屑,突然看见一个人啊哦,小夕有事了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“嗯哼,想啊。”
这时,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,郁闷的问他:“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?”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?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!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她拼命的忍,却还是哽咽出声了。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
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陆薄言和温柔实在是违和,她怎么看都觉得瘆人。
苏简安好奇的左右端详着戒指:“你什么时候去定制的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
苏简安双颊涨红,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
既然他这么维护苏简安,那不如……她再闹大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