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喀”,忽然,站在浴室里擦脸的她又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关门声。 闻言,符媛儿更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,程子同才是爷爷亲生的呢。
程子同将她甩到了沙发上。 唐农在外面什么女人没玩过,像面前这个女人,她算是有些手段的,但是即便这样又如何?
那个名字浮现在脑海,带给她的是心中无限的难过。 “符媛儿,你做什么了,”符妈妈连声喊道,“你快对子吟道歉”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 那天她那辆代步工具抛瞄了,被拉到修理厂之后,直接被告知已经报废。
“那你先好好去了解一下,再跟我说吧。”她看了一眼他搭在车门上的手,示意他可以将手拿开了。 “你自己回报社吧,我去有事。”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