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觉得不够，又追加了两个字，“聪明。”保镖远远就看见苏简安，提前打开门等着她，说：“陆太太，请进。七哥和佑宁姐已经把孩子们接回家了。”

她和许佑宁都以为许佑宁会马上接电话。苏简安辛苦组织的措辞被堵回去，只能问：“你……没有被这句话吓到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陆薄言看着小家伙，“你愿意吗？”那一刻，萧芸芸只暗暗庆幸自己是个女的，不然沈越川现在可能还是单身……

相宜毕竟年纪小，很容易被这样的话唬住，一愣一愣地看着沈越川，点点头乖乖地说：“我记住了。”“你今年五岁”苏亦承沉吟片刻，说，“再过几年，你就会开始喜欢逛街、开始想拥有一些东西。到时候跟舅舅说，舅舅给你买！”

说到这里，许佑宁的脑海突然浮现出外婆的笑脸。她想趁着念念还小，还来得及，她要陪着念念把一个人在童年时期会经历的统统体验一遍。

笑意重新盈满她的眼睛，她的双眸又变得灵动单纯，沈越川由此看得出来她有多高兴，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：“……我没办法想象你当妈妈的样子。”今晚她要参加一个杀青庆功宴，需要穿得正式一点。在理智溃散之前，她提醒陆薄言不要在她脖子或者锁骨上留下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