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若无其事的反问：“刚才什么话？”一个是萧芸芸把钱装进包里带走的视频截图。另一个，是昨晚萧芸芸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八千块的存款单据。

话说回来，当年替他入狱服刑的那个男人，早在去年就刑满出狱了。有生以来，穆司爵第一次这样失态的叫一个人的名字，那个人却半点眷恋都没有，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。

沈越川突然觉得，萧芸芸的话还算有道理。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萧芸芸眨眨眼睛，大大方方的承认：“是啊。”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，超出他的想象。

那么，他唯一的遗憾，只有没兑现陪伴萧芸芸一生的诺言吧。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，叫了萧芸芸一声。

沈越川瞥了眼萧芸芸：“医生说了，你的腿至少一个月后才能走路，还要拄拐。”陆薄言没有说话，把平板电脑递给沈越川，让沈越川自己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