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另一条无线信号。”对方回答。

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，然而神色倔强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不少听众点头。

“我的推理只到倒数第二步，最后一步就是靠直觉，”他凑近她一点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能禁止我和未婚妻心有灵犀吧。”

“祁雪纯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，你等着！”程申儿带着满腔的愤怒跑了。

她已然冷静下来，目光扫视整个房间，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，大都保持原样。

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

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司俊风不冷不热的挑眉：“她连地方都找不着，还谈什么说清楚。”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，七位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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