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顿了顿,坚定的答道:“是!” 苏亦承笑了笑:“你馋海鲜了吧?想吃哪家的自己去,账记我名下。”顿了顿,接着问,“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?”
陆薄言略感意外:“你确定?” 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“他太太情况很糟糕吗?”苏简安问。 比泄露承安集团的方案,被苏亦承厌弃的那一次还要疼痛。那一次她没有错,这一次,错全在她身上,她几乎害死了自己的父母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医生咬牙答应,“明天早上再安排几项检查给你,结果乐观的话,可以出院。但出院后有什么不适,一定要及时回来就诊。” 陆薄言不让她看网页新闻,无非就是怕网上的议论影响到她的心情。
先忍不住的人反而是穆司爵,把她揪过来问,她笑着说:“谁说我不担心?但最近我发现你身边的人才都能在你手下发挥长处,我就不担心了!” 苏简安怔住,好像回到了大半年前她和陆薄言刚结婚的时候。
“冷静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昨天早上开始怀疑的,至于简安……她昨天晚上才察觉的。” 不知道离开休息室后,他去了哪里。
陆薄言迈步走开,漫不经心的说:“偶然看到你的采访。” 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
这时陆薄言才打开浏览器,从记录里进了刚才苏简安浏览的网站,打开那篇帖子,目光渐渐沉了下去……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无助,可怜,像惨遭遗弃的小动物。
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,吩咐司机去火车站。 她不大了解沈越川这个人,但和陆薄言的严谨谨慎相比,沈越川相对随性,他更像一个浪|荡的风|流大少爷,永远不紧不慢,但是真的办起事来,又杀伐果决雷厉风行。
苏简安冷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口不让寒风钻进去,陆薄言搂着她,也无法突破包围。 陆薄言挤出午餐的时间接受财经杂志的采访,目的是为了说明陆氏目前的情况,让股民重新对陆氏燃起信心。沈越川特地把地点安排在餐厅,就是为了让他接受采访后顺便吃饭。
警员大喜,用近乎殷切的目光盯着陆薄言,那目光翻译成白话文就是:那您倒是走啊! 陆薄言打开床头的台灯,打算认真的和苏简安谈谈:“简安,你冷静一点听我说……”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好动,但要她这样长久的坐着她也受不了,不一会视线就开始在客厅里扫来扫去,最终目光停留在陆薄言的笔记本上。 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拉过她的手,目光一瞬间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手不但有些肿,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。
苏简安却踢开被子爬起来去洗漱,她不想把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时间睡掉。 苏简安从来没有听过陆薄言这么虚弱的声音,盯着他看了一会,果断的让医生给他打点滴。
和苏亦承重新开始之前,洛小夕决定好好玩一趟。 包括对她做出的承诺。
她料定昨天晚上苏亦承没休息好,轻手轻脚的溜进他的房间,关了他的闹钟,正要出去时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。 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把手机放回手包里,心虚和负罪感全都浮在脸上。
十五分钟…… 护士松了口气,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她们,有些犹豫的问:“苏洪远苏先生住在7楼的哪间病房?”
小影拿到房卡激动得飞奔过来抱了抱苏简安,“我第一次住五星酒店啊啊啊!今晚你替我们好好‘谢谢’陆boss!” 幸好,一切就像苏亦承说的,没事了。
以往她问这句话代表着…… 不是不想陪着父母,而是她知道,接下来有许多事情需要她以一个非常好的状态面对。
猝不及防的,苏简安用力地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口,然后跳下来坐好。 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