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左腿打着石膏,右腿也不能动,除了手,脖子也不能动。
于靖杰不说话。
冯璐璐怔怔的看着他,随即点了点头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他可是好心啊!
“薄言,我的伤再养两个月就好了。你不要为了我涉险。陈露西随随便便就敢做这种杀人的构当,陈富商的底子一定不干净!”
“白唐,你再跟我得瑟,以后我一口也不分你吃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和高寒聊了聊,因为没有线索,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了。
下午,护士站的人,就看到一对对俊男靓女陆续进了陆太太的病人。
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儿疼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貂绒大衣,里面穿着一条红色暗纹旗袍,头发打理的还是民国风。
“冯璐,我是高寒。”
一丝恐惧传上冯璐璐的心头。
自恋严重了,也是病。
冯璐璐点了点头。
而他承受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