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坐在沙发上,一直在纠结的抠指甲,连刘婶送过来的晚饭都没吃,满脑子只有等沈越川回来。
如果右手不能康复,她五年的医学院生涯将付诸东流,失恋时赖以生存的梦想,也成了泡沫。
苏简安点点头,几个人一起离开医院,剩下穆司爵和宋季青,还有在病房里陪着越川的芸芸。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,你摔花瓶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,“还有,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,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,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,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
她溜转了几下眼睛,终于想到一个“很萧芸芸”的理由:“因为……我想啊!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!”
洛小夕没好气的点了点萧芸芸的额头:“小小年纪,懂的倒是不少。”
相反,他为大叔提供了一份更好的工作。
从陆薄言的欲言又止中,萧芸芸已经猜到答案了。
“好好。”
沈越川眯了眯眼:“萧芸芸,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。”
此刻的许佑宁像一只千疮百孔的小兽,蜷缩在床上,没有丝毫攻击力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把萧芸芸抱起来。
许佑宁听见穆司爵下楼的动静,试着挣扎了几下,双手上的手铐无动于衷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收回视线,冷冷的睨着萧芸芸,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因为认识陆薄言,他已经没有别的遗憾了。
萧芸芸艰难的调整回正常的姿势,看了看沉睡中的沈越川,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