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次,是真的吻,她能感觉到穆司爵双唇的温度,感觉到他在她的唇上辗转汲|取,他那么用力,就像要让他们之间没有距离。 他的吻带着烫人的温度,还有几分不可轻易察觉的急切,许佑宁的齿关很快被撬开,他的舌尖闯进来,肆意攻城掠池。
出租车一停下,许佑宁就以光速冲进医院,连找零都顾不上拿了。 穆司爵平时冷沉沉的一副不好惹的样子,但到了这种场合,他举止得体,言谈措辞隐含锋芒,却不至于伤人,再加上出众的外貌,许佑宁能感觉到,他已经成了酒会上的焦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有一件事,我要告诉你。” 许佑宁慵懒的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,略显凌乱,却并不邋遢,就像刚刚睡醒一样,不经意间透出一丝性|感的诱|惑。
“真的只是这样?” 她相信,如果穆司爵处理这件事,王毅会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许佑宁松了口气:“七哥,早。” 苏亦承不再废话,托住洛小夕的下巴以吻封缄,洛小夕面不改色的打开齿关,回应他。
苏简安光是听穆司爵那种透着占有欲的命令语气,就觉得他和许佑宁之间有猫腻,于是迟迟不肯进屋,站在门口看了一会,肯定的问陆薄言:“司爵和佑宁在一起了吧?” 直觉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要她查阿光的目的,并不是为了确定阿光是不是卧底。
“外婆……” 沈越川先是被电话吵醒,接着又被萧芸芸的动静闹醒,怨气已经积满一肚子了,没想到对上萧芸芸的眼睛后,发现她的怨气比他更重。
今天晚上也许是因为陆薄言在身边,没过多久,她就安稳的睡着了。 许佑宁一语成谶,只差那么一点点,穆司爵就真的永远回不来了。
昨天晚上苏亦承的手机还关机来着,一觉醒来,他居然躺在她身边了? 苏简安又看向陆薄言,而陆薄言只有四个字:“以防万一。”
他们跟着杨叔,平时基本接触不到穆司爵的人,许佑宁跟着穆司爵的时间不长,他们更是没有见过,只是有所耳闻,还一度将这个年轻却异常能干的女人视为偶像。 “……”
她的哭腔里充满了不安,穆司爵握住她的手,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:“许佑宁?” “他不是……永远都一个样吗?”许佑宁默默的心里补上后半句:永远都是一副阴阴沉沉,好像有人欠他几亿不还的样子……
“没必要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和夏米莉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,今天也只是偶然碰到,突然告诉简安,反而会让她胡思乱想。” “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洛小夕狐疑的看着苏亦承,“难道你要对着江水跟我表白。”
“砰” 既然阿光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查出真相,那么许佑宁也能,除非她打从心里不相信他。
对现在的她来说,穆司爵的感情就像没有经济能力时的奢侈品,是只能默默在心里幻想的。拥有,是遥不可及的远古神话。 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
他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,许佑宁更加断定他有起床气,拿过那支软膏仔细看了看,看懂上面的法文写的是祛疤用的药。 认识他的时候,洛小夕才十几岁,高中都没毕业的小丫头,尽管她在学校光芒四射,但在开始打拼的他眼里,洛小夕就是一个冲动的小女孩,不要说他们之间的可能性有多大,他们根本连有可能性的可能都没有。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 她咬着牙攥着床单,最后还是难忍这剧痛,随手抄起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向穆司爵:“谁允许你碰我了!靠,早知道让阿光抱也不让你抱!”
“我们不是男女朋友。”许佑宁耸耸肩,假装笑得坦然,“所以准确的说,我们没有在一起。” 苏简安满心期待的坐下,单手支着下巴,目光胶着在陆薄言身上,眸底满是不加掩饰的爱意。
苏简安不大自在的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、你不会……难受吗?” 接过电话的时候,许佑宁多少是有些心虚的,弱弱的:“喂?”了一声。
她兴冲冲的下车,想给外婆一个惊喜。 穆司爵轻而易举的挡住门,扬了扬唇角:“外婆,不用了,我来接佑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