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
沈越川平时吊儿郎当，但他做出的承诺绝对是可信的，几个人终于可以没有顾虑的离开。

萧芸芸答应了宋季青帮他保密，只是告诉张主任，她接受了中医治疗，随后离开办公室。

实际上，她一点都不后悔到穆司爵身边卧底。

“刚才不是很坦荡吗，现在鬼鬼祟祟的，干什么？”

洛小夕意犹未尽，赖着不肯走：“旁边还有一家商场，我还想逛。”

住院第一天，萧芸芸就想尽办法让沈越川留下来。

许佑宁转移话题，问：“我说的事情，沈越川和你说了吗？”

他的手缓缓收紧，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突出来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渐渐变得更加清晰分明。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对穆司爵说：“我先送她回去。”

苏简安尽量学习萧芸芸的乐观，往好的方面看：“不管怎么说，越川至少有康复的希望，对吗？”

这之前，萧芸芸已经一个人承担了太多。

开车前，司机按照惯例询问：“这个点了，你接下来也没有应酬，送你回家？”

“一个素未谋面的人，我还真没办法信任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“不过，我相信你。”

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

看见沈越川，曹明建忙忙从病床上下来，握住沈越川的手：“沈特助，怎么好意思劳烦你来看我呢？”说着突然注意到沈越川也穿着医院的病号服，“哎呀”了一声，“沈特助，你身体不舒服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