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脸色微变,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,然而答案竟然是,没有。
那可是她掏心掏肺养大的儿子啊!
这一刀下来斩断合作,从来不留情面。
“穆先生,屋内有血迹。”
罗婶摇头,“两人还堵气呢,都没出房间。”
“先别说这些废话,你赶紧告诉我,药在哪里!”傅延催问。
“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?”祁雪纯想喝问,但声音已然嘶哑无力,紧接着头一沉,她晕了过去。
傅延一看祁雪纯,眸光一亮:“原来是同厂的工友,就当帮帮忙,别跟我计较了,我只是一个穷打工的,哪能赔得起啊!”
祁雪纯想了想,“首先不能瞒着许青如,再说了,许青如只把阿灯当成玩具吧,她顶多哀嚎两句,不会生气。”
“就这么一点好处?”司俊风挑眉。
祁雪纯点头,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,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他的目光里还有其他东西,但他没有说。
他非常肯定及确定。
即便路医生没有第一时间出现,但他是住在后面那栋小楼的,而且谌子心的伤,医学生的确可以处理。
试探,这就算开始了。
而他真要溜出去了,他们被困在这里,才是真正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