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 她享受这种偶尔的小任性,更享受陆薄言永远的纵容。
“……” 陆薄言陡然失控,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冲过来,电梯门却毫不留情的缓缓合上,门缝越来越小,他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……
一切,也都快要结束了。 洛小夕明白了,方法是苏亦承想的,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这么一天,所以不说。
他压抑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:“你在哪里?” 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
在洛小夕的记忆里,这是老洛对妈妈和她说过的最重的话。 眼看着房门就要关上,江少恺及时的伸出手挡住,又轻飘飘的拉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