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你老板所赐，颜总晕倒住院了！穆司神就是个人渣，你也是！“你还不知道吧，程子同偷走了我设计的程序，”子卿冷笑，“他还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竟然还找警察查我们！”

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是知道他输了竞标，急着去安慰他吗？

片刻，他懊恼的低吼一声，整个人塌下来，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了她身上。符媛儿想起来，那天程木樱对她提起这个技术，现在想想，程木樱还真的是疯了！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“不管。”

来就来吧，还特意让于靖杰“请示”她，看上去不太像常规化操作。他的秘书跟个百宝箱似的，什么都有。

“也就是说，只要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，你就输定了？”符媛儿接着问。这时候还很早，六点多的样子，程家很多人还没起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