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走向经理：“秦韩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，还需要他再打一次吗？”

萧芸芸笑了一声：“你不敢承认的话，我确实不能逼你。”

萧芸芸来过这儿，还算熟门熟路，跑进衣帽间挑挑拣拣，高兴得就好像已经拥有沈越川。

“小夕姐去找过林知夏后告诉我的。”秦韩说，“你自己想想可不可靠。”

最动人的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。

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抱住萧芸芸，歉然吻了吻她，“芸芸，我没想到我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。”

萧芸芸的眼泪突然失控，泪珠夺眶而出。
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
原来，秦小少爷一直都知道真相。

她的逻辑一向清奇，沈越川忍不住笑了笑，告诉她，林知夏已经把他们的情况透露给别人，而那个人，和陆薄言是死对头。

“谢谢，我知道了。”

萧芸芸迟疑着，不敢接过来。

“不，应该是我感谢你。”沈越川顿了顿才试探性的问，“不过，你来A市，只是为了芸芸的事？”

看着萧芸芸一副要哭的样子，宋季青一阵失神，想起那个永远都不会哭的小暴力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这次疗效理想的话，越川下次会好受很多。”

在院长办公室，萧芸芸第一是因为不甘，第二是因为倔强，所以没有哭。

看萧芸芸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，沈越川说：“我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死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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