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稍稍放下戒备：“多谢提醒。做成我想要做的事，我就会离开，不会连累任何人。”“一公里外有一个动物园，里面有国宝，还有中东大蟒蛇。”

没跟司俊风打招呼，也没多看他一眼。她好了，除了还有点虚弱。

距离那可怕的瞬间已经一年了，医生换了十数茬，没一个有用。车子刚停下，祁雪纯立即睁开双眼。

她防备了这根棍子，没防备袁士手中也有一根棍子。司俊风眼中泛起担忧，祁雪纯的状态的确有点不一般，但他还是选择，慢慢来。

“雪纯，”程奕鸣神色凝重，“事已至此，我顾及不了校友的关系了，这不只是申儿和你的恩怨，事关整个程家的声誉。”他完全没想到，祁雪纯会如此“坦白”。

这时，云楼也过来了。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，不管怎么回应，好像都有点不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