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,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,他突然这样,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于是什么都不问,迅速下车。
“陆先生,这次的事故也许会给陆氏地产带来巨|大的冲击,陆氏打算如何应对呢?”
家属:“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!记者,你们问,你们接着问,我看看她能不能问心无愧的回答!”
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,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
拉出来一看,伤口倒是已经好了,只是那一道道泛白的伤痕横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,有些怵目惊心。
苏简安之所以认识这个团伙的人,是因为留学的时候,教授曾拿这个团伙的作案手法当教材给他们讲解。
现在告诉苏简安,除了让她徒劳无功的担心之外,没有其他用。
他一进门就栽到沙发上靠着她,“老婆。”
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张阿姨倒了杯温水进来,放在床头柜上:“时不时喝一口。你吐了一天,需要补充水分。”
老洛其实已经可以出院了,但是为了陪伴妻子,他始终没让洛小夕帮他办理手续。洛小夕也理所当然的把医院当成了半个家,每天都呆到十一点才回公寓。
苏简安离开的这段时间里,有那么几个片刻,或是在他喝醉的时候,或是在他醒来后被空落落的感觉扑中的时候,他是恨极了苏简安的。
想着,苏简安已经站起来:“不好意思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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