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拉了她一下，担心她被发现。
严妍哑口无言，他说的没错。
话说间，两人走进了程子同的办公室。
“我是想要你看清楚，我的尺寸没这么小。”
“那你总应该把该说的话说给他听吧？”
“严妍……”她觉得这个办法不太妥当。
“她还用自己提？”蒋姐嘿嘿一笑，“多得是人拍马屁。”
符媛儿好奇：“你为什么这么笃定？”
于辉点头。
严妍没回答，而是弯腰弄着脚踝。
这时，她与露茜约好的电话终于打过来。
“因为……他如果不够惨，怎么会博得符媛儿的同情？”
在她身边坐下来的人，是于翎飞。
助理们纷纷暗自松一口气，不约而同让出一条道，把问题交给程总显然要简单多了。
但是，“如果我们合作的话，保下程子同没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