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，是得知他病情的时候。

尾音一落，Daisy和整个办公室的同事又开始尖叫，接着击掌庆祝，好像真的把沈越川当成了苦力。

阿光突然想不明白了，他对梁溪而言算什么？

陆薄言也不是临时随便给孩子取名字的人。

这种感觉，并不是很好。

第一，是因为他没有头绪。
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，手扶住玻璃墙，不知道按下什么，许佑宁只听见“嘀”的一声，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她一无所知。

“我知道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淡淡的，但去意已决，“佑宁一个人在医院，我不放心，先回去。”

记者毫无顾忌地问起沈越川的病情时，根本没有想过，沈越川在治疗的那段时间里经历过什么。他们更不知道，有好几次，沈越川差点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。最后的手术，沈越川更是从鬼门关前走回来的。

陆薄言意识到这是个可以帮西遇突破的时机，尝试着把西遇放下来，牵着他的手去触碰二哈的毛发：“你摸摸看。”

“你服务，我当然乐意。”许佑宁到底还是有几分好奇的，“不过，到底是什么啊？”

“……“穆司爵只是说，“当初调查梁溪的时候，应该调查得彻底一点。”

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说，“穆七让我替他安排好明天的事情。”

许佑宁的语气里，只有单纯的好奇，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她另有所图。

许佑宁坐下来，给自己和阿光倒了杯水，说：“他在洗澡，你先喝杯水。”

记者进门的时候，看见的就是正在纠缠服务生的张曼妮，还有一脸生无可恋的服务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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