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句话多少取悦了沈越川，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。 他们会不会挣扎着想活下来，会不会担心她以后的生活？

周姨路过穆司爵的房间，无意间看见他血淋淋的右手，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，手忙脚乱找来医药箱，拖着穆司爵坐下，给他处理伤口。 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，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。

当然，这很冒险，一不小心被康瑞城发现，等着她的就是无尽的折磨和一条死路。 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，没有人可以帮他。

“曹明建本来就是过错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还要谢谢你，帮了我们的护士。” “我本来应该去找徐医生的。”林女士说，“可是我看徐医生很忙，就想着不打扰他了，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资料，就是我爸爸以前在其他医院的就诊记录、用药反应什么的，徐医生要的。你一会去手术室的时候，顺便帮我转交给徐医生，可以吗？”

他最恨的，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，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 她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，对这张脸还是不免在意，在脸上留疤……大概没有女孩愿意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