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？”程申儿反问。 她不敢相信，但好友却非常笃定，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，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，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

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，这次过来的，不是主管了。 “司总。”忽然，一个女孩在不远处转过身来，冲两人微微一笑。

程申儿也很生气，她倒要去看看，他有什么跟她说的。 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祁警官，你讲的故事真精彩，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
虽然她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，但不妨碍她先将莫小沫教训一顿。 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，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，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 气氛变得有点微妙。

腾管家不卑不亢，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，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，多问了几句，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 他顿时明了，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。

祁雪纯 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
阿斯语塞，他也就那么说说，起个安慰的作用，没想到祁雪纯这么较真。 她没跟司俊风打听，因为她不爱八卦，这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可以。

管家一愣，“老天，老爷怎么突然回来了。” “爸，雪纯做的事情很有意义，只要她碰上的坏人，一个也跑不掉。”反正被听到了，司妈索性大胆辩解。
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 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她狠狠咬唇，甩身离去。 她也不愿示弱，双手动不了，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，然而够不着。
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 一旦保释得到批准，祁雪纯对他的指控都将变成一个笑话。

她都这样说了，司俊风如果再不做点什么，岂不是被她小看！ “刚才司俊风忽然出现了。”她回答。

祁雪纯：…… 每次她有所举动，总会让祁雪纯识破，司俊风虽然没说什么，但看她时的眼底已没了信任。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 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 “不管我做什么，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改变。”

阿斯无奈的一叹，“果然啊，没人能够理解我的悲哀……” “……”

“什么意思啊，”监控室里，阿斯听得直冒火，“他看到了谁，难道是袁子欣？” 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：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 “我喝了两杯咖啡。”袁子欣一下子就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