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
后来的发生的事情,苏简安其实并没有多大印象了,但陆薄言这么一说,她就全都想起来了。
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比昨天更好。”苏简安配合着陆薄言转了个圈,“陆老师,你收过多少个学生?”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
苏简安才不管洛小夕怎么哭号,把她拖下车带进了实验室。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
“咳!”为了保住豪华病房,江少恺决定下逐客令,“简安,工作上的事情等我上班了再说,那些疑案疑了这么多年,我们一时间解决不完。我下午有一堆的检查要做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他强势地把苏简安拉到了自己身边,宣示主权一样揽着她的腰,目光冷冷的看着赵燃:“你认识我太太?”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想了想,她还是向徐伯求助:“徐伯,你能不能安排司机送一下我?”
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
“吃饭啊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