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婶，你儿子怎么样了？”欧翔关切的问。

两人目光交汇，火光四闪。这个“火”是怒火的火。

“因为流血，所以我停了一下，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……他看到我了，还想跟我打招呼，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。”欧飞有些激动，“对，你们让管家来，他可以给我作证……”

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祁雪纯没再去抓美华，本来她就准备松手。

“他已经来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，谁也别想把你接走。”

“小姑娘，争强好胜是正常的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们只能暗地里为她操心。”

嗨，又见面了，她在心里跟它打招呼，你没想到吧，其实我也没想到。

“篮球队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祁雪纯很平静，“等结果。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“因为有些事情，只有大家集合在一起，才能说明白。”

白警官对她说，学校老师会帮她调换宿舍，以后她和纪露露等人少点摩擦，是非也会少很多。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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