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毫不怀疑许佑宁把果子当成他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被堵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
不巧的是,两人聊到最开心的时候,穆司爵和阿光恰好从餐厅外路过。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,心里像被扎进来一颗钉子,同时却又想,他就应该这样折磨许佑宁。
许佑宁炸裂穆司爵这是完全把她当司机使唤了?
其实,穆司爵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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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知道脸上会留疤的时候,她很阿Q的安慰自己没关系,反正是为了穆司爵留的,可以不用在意。
穆司爵不以为然的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,按下一个按键,落地窗的玻璃突然变了一个颜色,不用他说许佑宁也知道,玻璃变成了半透明的,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光景,然而从外面看进来,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。
饭后,许佑宁想洗澡,才发现她来的时候除了手机和钱包之外,什么都没带。
许佑宁的脑袋空白了两秒,什么都来不及交代,也顾不上收拾什么,冲出办公室让阿光送她去机场。
安置好后,许佑宁给外婆上了香,又留下足够的钱,才和孙阿姨一起离开寺庙。
“外婆已经走不动了。”许奶奶无奈的笑着,拍了拍许佑宁的手,“将来的路,阿宁,你要一个人走了。”
他眯了眯眼:“你在点火?”
也许是血缘的微妙联系,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日渐长大,但从照片对比上清晰的看到,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