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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“程奕鸣知道你把程序给了程子同，不会放过你的。”符媛儿还是忍不住说道。
“那就……”她举起酒杯，“把渣男翻篇吧！”
符老头子能够捂这么几年，真是耐心好极。
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，来到22层，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，监控拍不到的地方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
“你干嘛脸色发白，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？”
她的大半张脸，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。
可是一直止步不前的人只有她自己，为这段情伤神的也只有她自己。
穆司神不以为意，他收回目光，继续说道，“被一个不感兴趣的女人缠着，挺让心烦的。就好比，一个女人被一个猥琐的男人缠着一样。”
她浑身蜷缩着，不时张望等待，好像一只被丢弃的……流浪狗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妈妈问。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
“程子同，你是流氓无赖吗！”他刚才的行为很像。
她被关在医院好几天，现在她只想去开阔的地方，放松，放松，再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