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肚子疼。”苏韵锦冷静的说,“应该是要生了,叫护士。”
萧芸芸突然想起来,沈越川喜欢的好像是一个脑外科的医生,沈越川早就告诉过她了。
“谁说的?”沈越川拿过粥就喝了一口,“以前孤儿院经费不足的时候,我们的早餐就两片干巴巴的吐司。当时要是有这样的早餐,已经算是大餐了。”
她生怕露馅,下意识的想擦一擦眼角,却又猛地反应过来,擦眼角才会露馅呢!
一个人的嘴巴可以说谎,可是肢体动作瞒不过她的眼睛,她不相信许佑宁一直在对她演戏。
沈越川的心底隐隐约约滋生出一股不大好的预感,语气上却维持着不在乎:“谁这么无聊?”
也许,他可以相信许佑宁了。
萧芸芸被震撼得说不出话:“你……”
苏韵锦仍然是忧心忡忡的样子:“你一个医生,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?伤口就是伤口,大小都要小心对待!越川的伤口要换药吗?”
苏韵锦不太认同萧芸芸这番话,但还是说:“我很高兴你能想通。”她在脑海里演练过一百遍怎么说服萧芸芸放弃沈越川,但萧芸芸自己想通了,叫她怎么不高兴?
陆薄言指了指沈越川:“沈先生是我们公司的艺人总监,你们想见谁,跟他说。”
沈越川突然蹙着眉闭上眼睛,神色间隐约透出痛苦。
陆薄言很容易让萧芸芸联想到沈越川。
钟老的语气立马变得不悦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沈越川则完全相反,他轻佻而又优雅,像一阵不羁的风,不会在任何地方生根,女孩子本来应该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。
“不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的时候,你在他怀里,我在他身边。他应该只有遗憾,没有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