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第一个忍不住哭出声音。

程奕鸣不再回答，转身往外。

不能够。

“为什么？究竟是为什么！”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，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，发出拆家似的声音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

严妍也不着急，她就盯着程奕鸣。

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，一朝放弃，不说心血白费，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

“反正你这样，是会出问题的。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

他不想被祁雪纯的“歪理邪说”洗脑了。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严妍并不在意，但有句话却落进了她心里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……

“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，只给你讲法律！”白唐冷脸看着她：“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，报假警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严妍，白雨……”话说间，申儿妈匆匆跑了出来，急声喊道：“救命，救命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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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好笑：“如果我想到了，为什么不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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