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好几次,他在店里吃饭,又有人想闹事。 她只好撕了两片暖宝宝贴在被子上,又用带来的折叠脸盆接了热水泡脚,哆哆嗦嗦中陆薄言打来电话,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常,她用力咬了咬牙才接通电话。
听完很久,陆薄言只说了一句:“把下午的会议推到明天,你先出去。” 苏简安边收拾东西边说:“我记得你说过,开始喜欢一个人,这个人可怜的下半生就开始了。现在看来,更可怜的人是你。”
她不可置信的摇摇头:“薄言……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也许。”
凌晨,陆薄言睡着后,苏简安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。 临下班的时候,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,苏简安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急诊早已结束,苏简安小腹上的绞痛也缓解了,可她的双手依然护在小腹上,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,目光没有焦距。 一个字,简单却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