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纠结了。 可惜,这个时候,苏简安的思路和陆薄言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。
穆司爵回到套房,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,他进了书房,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。 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接着就想转移话题,问道:“你的检查怎么样了?”
许佑宁用力闭了闭眼睛,把接下来的眼泪逼回去,擦干眼角的泪痕,努力掩饰她哭过的痕迹。 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中了那句‘一孕傻三年’,司爵和佑宁遇到这样的事情,我竟然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”苏简安有些无奈,但更多的是苦恼,“如果不是听见你打电话,我根本想不到这一层。”
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逞强!”许佑宁毫不留情地拆穿穆司爵,“你……唔……” 穆司爵朝着许佑宁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“好!”许佑宁顿了顿,有些犹豫的问,“简安,薄言回来后,你有没有问薄言,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 陆薄言缓缓说:“简安,你穿着睡衣说要和我谈谈,会让我想你是不是想谈点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