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稍稍放心,继续往上。 “你……”
“伯母,”严妍流泪说道,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,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,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,我只能求您成全,程奕鸣已经这样了,您不要再难为他,也不要再难为我了,好吗?求求您!” 他要这么说,那她必须得再勘察一次了。
“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。”严妍回答。 她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,父亲工作忙到连拥抱都很好,男朋友和她,更多的时候都在聊未来……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 白唐抓着他的胳膊,一把将他扶起,“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,是说出事实。”
“你就说,有没有这回事?”领导问。 严妍一愣。